“你替寡人出使一趟韩国。务必使韩君答应向寡人称臣纳贡,并割让一半的城邑土地,赔偿我吴国在此战争中的一切损失,用黄金、玉帛、粟米、布匹等硬通货折算。”
“臣,谨遵王命!”
范蠡终于松了口气,欣然领命。
到了这个年纪的庆忌,终于不再遇事冲动,凡事都能以国事为重,几乎考虑得面面俱到。
“派人传信给远在大梁的文种,让他逼迫魏君割地求和。如若魏君不允,发兵,灭国!”
“诺!”
“另外。”
顿了一下,庆忌又道:“让韩君、魏君到孟津来,寡人要与他们会于孟津。”
“诺!”
……
大梁,是魏国的新都。
前年的时候,魏都安邑被吴军攻破,魏国君臣不得不仓皇出逃。
鉴于安邑太过靠近吴国,魏君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迁都于大梁。
同时,魏君侈不得不任命吴国左丞相文种为相,让他操持国政,使吴魏两国和好。
但是在函谷关之战前,魏君侈迫于压力,再加上也不满文种的所作所为,将文种罢相,并扣押在了大梁。
杀文种?
魏君侈不敢,也不能这么做。
毕竟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尹阙之战的败报传回大梁的时候,魏国的君臣是一日三惊,上上下下震恐不已,都生怕吴军会挟大胜之势,一举灭魏。
魏君侈更是忙不迭的放了文种,并请文种出面游说,让庆忌放弃灭魏的想法。
对此,文种却是连连推辞,认为庆忌一旦下定决心灭魏,任何人都无法使他回心转意。
有鉴于此,魏君侈几乎绝望。
本就老迈的他,染上了重病,至此一病不起。
魏君侈颤巍巍的下令,再次任命文种为相,并让自己的孙子,年轻的魏驹为太孙。
话说,魏君侈的嫡长子魏职,去年的时候就已经不幸染病,撒手人寰了。
按照宗法制的传统,嫡长子的儿子,会继承其位,所以魏君侈就让魏驹成了太孙,准备在自己薨后,继承国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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