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英明。”
高张与国夏姑且是相信了。
杵臼又道:“寡人薨后,尔等当尽力交好于吴国,同时致力于恢复国力,劝课农桑,使朝局平缓,另外……”
杵臼的眼中,难免显露出一抹担忧之色,道:“田乞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这些年来,他施恩于国人,笼络人心,朝中各地方,不少卿大夫皆跟田乞有旧情,寡人怀疑田乞有不臣之心,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确凿证据,以及合适的理由处死他。”
“尔等拥立荼儿继位后,当严防田乞夺权,遏制田氏。”
“诺!”
对于杵臼的这一番叮嘱,高张和国夏只能是苦笑着答应下来。锟
杵臼生前,凭借着他的威望,或许可以镇住田乞。
但,杵臼死后,还有谁能制得住田乞?
高张和田乞心里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些年来,田氏的势力一直都在与日俱增。
尤其是在田乞拜相后,上到卿大夫,下至底层的庶民,谁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对于田乞,杀,不好杀;治,又治不住。
如何是好?锟
……
时间进入吴王庆忌二十二年,即公元前492年,农历八月末。
在位五十六年的齐侯杵臼,终于与世长辞,含恨而终,谥号“景公”。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齐景公没有选择公子阳生、公子寿、公子驹等较为年长,而且成熟稳重的儿子作为后继之君,反而让年仅十岁的孺子吕荼做齐侯……
齐景公这是老糊涂了吗?
作为托孤之臣,高张和国夏,无奈的接受了齐景公的遗命。
为防止诸公子作乱,二人于是将他们都迁到东莱定居,妥善安置。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