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赵无恤,不过是庆忌未雨绸缪下的一手暗棋。
「多谢吴王夸赞,小子愧不敢当。」
赵无恤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庆忌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无恤,道:「赵无恤,你待在金陵,寡人对你的要求不多,只一个——安分守己。」
「一些事情不便于直言,望尔自重。」
闻言,赵无恤不由得脸色一阵苍白,后背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感到分外的揪心。
「小子一定牢记吴王教诲,不敢相忘。」
「但愿如此。」
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一年来,赵无恤待在金陵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庆忌并非是一清二楚。
只是,吴国最强大的情报机构黑冰台可不是吃素的。
赵无恤自入质吴国以来,并不安分,至少时常交好吴国的公卿大夫,并在坊间安插了不少细作。
甚至于,赵国的一些细作,还通过稷下学宫的方式,被选任为吴国的官吏……
这是庆忌所不能容忍的。
就在这时,庆忌与赵无恤谈话的时候,相信赵鞅在金陵安插的细作,大部分都已经
被铲除,其据点已经被捣毁。
庆忌现在只是没必要跟赵国撕破脸皮,不然岂容赵无恤放肆?
在金陵这个地方,让一个质子消失,对庆忌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庆忌又将目光放在了季嬴身上,笑吟吟的道:「寡人早已听闻,季嬴公主是天下少见的美人。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
「吴王谬赞了。」
季嬴不由得低下了头,不敢跟庆忌对视。
不知是羞涩、心虚,或是内心恐惧?
一个未出嫁的妙龄女子,赵国公主,在吴国的都城金陵艳名远播,这其中若说是没有什么阴谋,庆忌不会相信。
「季嬴,以你的姿色,的确当得起我吴国的太子妃。不知季嬴你是否愿意嫁予吴恒?」
闻言,季嬴含羞带怯的回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自当遵从父命……」
「吴恒你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