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臣所知,勾践与那个采茶女雅鱼,根本不是情投意合。”
伯噽哼了一声,眼神不善的盯着勾践,说道:“大王,勾践这个竖子,分明是见色起意。”
“他是第一次跟人家见面,何来两情相悦之说?”
“由此可见,勾践是在欺瞒大王!请大王对勾践严惩不贷!”
闻言,还不等庆忌说话,跪在一边的勾践就冲着伯噽怒目而视,厉声道:“伯噽!你少在大王面前含血喷人!”
“难道我跟雅鱼究竟有没有私情,还要让你知晓吗?”
伯噽一听这话,愤愤不平的指着勾践,破口大骂道:“勾践!你个竖子!”
“打人你还有理了?”
“我伯噽堂堂的大吴廷尉,也是你能拳脚相加的?”
“你!”
“够了,都少说两句!”
庆忌呵斥了一下,伯噽和勾践都被吓了一跳,连忙闭嘴。
庆忌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暗暗思索了一下,便有了主意。
这个时候,坐在一边的王后季蔲柔声道:“大王,鸠浅与采茶女雅鱼,的确是两情相悦。”
“鸠浅年纪不小了,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只是这些年,他一直为吴国,为大王出生入死,征战沙场,而来不及娶妻生子。”
“这一次还请大王为鸠浅和雅鱼赐婚,成全他们。”
听季蔻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庆忌若是顺着季蔻的话头,对勾践与伯噽小惩大诫一番,倒是无可厚非。
不过,庆忌心里,有了另外的一种打算。
“吴恒,若你为寡人,应当如何决断?”
庆忌将质询的目光,放在了公子恒的身上。
吴恒是庆忌与季蔻所生的嫡长子。
固然,庆忌可能偏爱于庶长子吴鸿,但是对于公子恒未必就不抱有期望。
庆忌是想借此机会,考验一下年少的吴恒。
季蔻听到这话后,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说真的,这个事情被夹在中间的,不是庆忌,也不是季蔻,而是公子恒。
为何?
因为勾践和伯噽,一个是他的舅父,一个是支持他成为储君的大臣,这……
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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