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庆忌也确定下来,由熊宜僚去行刺晋侯姬午。
不过在行刺之前,熊宜僚还是要培训一下,以备不测的。
翌日,待在行辕当中休憩的庆忌,忽然听说有一个自称是“于让”的义士要求见自己,还带来了要离的首级。
一时间,庆忌来了兴致,于是让宿卫将于让带到大堂中。
“你便是于让?”
“正是。”
站在台阶之下的那个人,身材高瘦,蜂腰猿背,昂藏八尺。
脸上戴着一副青铜面具,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让人不出来容貌。
这似乎是一个剑客,不过在他进入大堂的时候,已经被搜身,取下了长剑、匕首之类的凶器。
真是一个神秘的男人!
庆忌有些疑惑。
他不知道的是,这人正是晋侯姬午安排来刺杀他的专毅。
“于让”,只是专毅的一个化名。
“你说自己杀了要离?要离的首级何在?”
庆忌托着自己的下巴,靠在扶手上,饶有兴致的询问道。
专毅拿起手中一个血迹已经干涸的包袱,是一颗人头的形状,道:“回禀吴王,要离的首级在此!”
闻言,庆忌扫了一眼站在台阶一侧的勾践。
勾践心领神会,旋即上前去接过包袱,然后打开包袱扫了一眼,确认无误,没有危险之后,这才包袱里的人头拿给庆忌看一下。
不得不说,吴王庆忌的安保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庆忌也是怕自己一着不慎,被别人刺杀的。
尤其是在洛邑,这里不是庆忌的地盘。
他的仇家太多了,想杀他的不可计数,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不错,是要离!”
庆忌看见包袱里的那一颗头颅之后,微微颔首。
这的确是要离的首级!
只见包袱当中,要离怒目圆睁,披头散发,粘稠的血液沾染着头发,但是依稀能辨认出来要离的模样。
显然,要离是死不瞑目的。
死了一个要离,庆忌的心情还是颇为愉悦的。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叛徒。
要离这厮,固然为庆忌立有功劳,但是其为人下作,性格卑劣,为人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