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四个刺客当中,真正称得上是少年的,只有诸子鱼一人!
在伍子胥盯着诸子鱼的时候,后者已经认出了伍子胥。
“居然是你?”
见到伍子胥,诸子鱼亦是颇为吃惊,旋即冷笑一声,说道:“伍叔父,好久不见。我父亲与先王当年真是瞎了眼,竟然将你视为一代豪杰?”
“想来,他们都没想到,你伍员竟是这等见利忘义,卖主求荣,狼心狗肺之徒!”
“先王待你不薄,而今你竟然背弃先王,难道心中就无有羞愧乎?你居然成了庆忌的鹰犬……”
“住口!”
伍子胥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诸子鱼见状,只是一个劲儿的冷笑,默不作声。
在一侧的胶滑再听到诸子鱼的这一番言论后,禁不住一脸狐疑的神色,看着伍子胥。
“廷尉,你认识他?”
“他是在下的故人之后。”
“故人?希望廷尉莫要徇私,因小失大矣。”
“还请中车府令放心。”
伍子胥眼中折射出一种决然的光,道:“今日之伍员,早已非昔日之伍员也!”
随后,伍子胥就命狱卒将诸子鱼与另外一名犯人押回牢房。
剩下的两名犯人,则是继续被绑在十字架上,惴惴不安的等候着自己即将被严刑拷打的厄运。
在一旁的胶滑亦是十分好奇的看着。
伍子胥究竟会如何审讯这两个跟硬骨头一般的犯人?
只见伍子胥跟狱卒交代几句,便缓步上前,扫了一眼两个犯人,道:“二位,你们到底招不招认?”
闻言,两个犯人只是不屑的瞪了一眼伍子胥,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来人,上刑具!”
伍子胥一挥手,几名狱卒立马就将一盆烧红的碳火,端到一边,然后放上两个烙铁头。
但见伍子胥似笑非笑的道:“本廷尉佩服你们,受鞭笞而不为所动。却不知酷刑繁多,何不能逼供?”
“我劝尔等还是识趣一些,免受皮肉之苦。”
两个犯人却是仍旧不为所动。
伍子胥的脸色一沉,道:“不知二位可知道炮烙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