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以我羊容的鲜血,去唤醒万千国人,去诅咒庆忌那个暴君!”
居然还敢辱骂大王为暴君?
孙武顿时勃然大怒,其麾下的吴军锐士更是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立刻就将羊容大卸八块。
“羊容匹夫,大胆!竟敢口出如此狂言!”
孙武红着脸怒骂道:“汝不服王令,窃取国之疆土,侵占民之田亩,杀害县尊胡阳,咒骂大王,凡此种种,万死不辞!”
“狂悖之徒,天人共戮之!”
“土城内的人听着!羊容犯上作乱,罪不容恕,盼尔等无辜之人,尽皆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切莫自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耳!”
听到这话,坞堡内的数百私兵都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已经生出退缩之意。
尽管羊容平日里待他们不薄,他们也大多是世代为羊氏的私兵,但眼下,羊容这可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
公然起兵,跟官军对抗,这是在造反!
而跟着羊容造反,显然是没有胜算的,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战死的下场。
关键是战死就战死吧,还落得一个犯上作乱的污名,让子孙后代都难堪的名声!
“好一个尖牙利嘴之徒!”
羊容知道自己理亏,但依旧不屈的挥剑道:“放箭!杀死他们!”
“咔嚓嚓……”
“嗖嗖嗖!”
私兵们一咬牙,张弓搭箭起来,顿时一阵纷乱的箭雨朝着孙武那边飞射过去。
见状,孙武就知道这一战是免不了的,故而大手一挥,道:“盾牌手,上!”
“吼!吼!吼!”
盾牌手们举着厚重的长方形盾牌,步步推进。
从坞堡上方射下来的箭雨,无不只是击打在盾牌上,对于吴军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弓箭手,放箭!”
等到弓箭手推进到一段距离后,随着孙武的一声令下,一轮又一轮的箭雨顿时抛射上去,射杀了不少猝不及防的私兵。
趁着羊容的私兵被箭雨压制住的时候,孙武又发号施令,让盾牌手护着攻城锤,一路直扑坞堡的大门。
即便途中有一些将士不幸中箭,倒地身亡,依旧会有更多的将士悍不畏死的填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