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难保庆忌不会对越国下手,以卑鄙手段胁迫大王你就范。”
允常一听这话,额头上不自觉的渗出一些冷汗,心中越想,越觉着庆忌极有可能干得出这等背信弃义,毫无下限的事情。
“大司马,既如此,寡人当如何是好?”
允常询问道。
“回禀大王,庆忌既然已经邀约,大王若不赴会,极有可能为吴人以借口,挥师伐越,或让大王名声扫地,以为大王惧怕庆忌,以为越国惧怕吴国。”
“所以,御儿江之会,大王当走一遭。只是在此之前,大王还需有万全之策!”
“是何全策?”
石买胸有成竹的道:“大王应先下手为强。庆忌于我越国而言,始终是一大祸害!”
“若不除之,越国何安?”
听说石买打算除掉庆忌,在场的越王允常与鹿鸣都不禁吓了一跳,为之瞠目结舌。
“大司马此言差矣!”
鹿鸣忙不迭的反驳道:“庆忌乃敌国雄主,确不利于吾越国,然则一国之君,如何说杀便杀?更何况,还是万人之敌的庆忌?”
“且不说,此事能否成功,若失败,届时恼羞成怒的庆忌,极有可能令我越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到时候,大王与越国何以自处?”
“大司寇所言,大缪也!”
石买恨声道:“大事未行,汝怎知成败与否?庆忌若薨,则吴国必然大乱,何不利于我大越国?”
“哼!大司马,汝这是误国误民之言!庆忌岂是那般好行刺的?”
“你!”
对于鹿鸣的看法,允常认为言之有理。
庆忌有万夫不当之勇,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一般的刺客岂能近得了他的身?
“大司马,若是行刺庆忌,汝可有谋划?”
允常又试探性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