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在下展跖!”
“展跖此行只为求财,无意伤及尔等性命!诸位若识趣,请自行交出所有财物,如若不然,休怪展跖剑下无情!”
为首的大汉立于戎车之上,朝着河岸边上的人行了一礼,其态度不卑不亢。
先礼后兵!
这般知晓礼仪的盗贼,真是凤毛麟角。
“什么?展跖!他……他是鲁国的大盗盗跖!”
“盗跖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鲁地吗?怎会出现在吴国!”
“据闻盗跖喜食人心gan,聚众数千人,常流窜于列国山河之间,对抗官军,无恶不作。”
“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暴徒!”
听到盗跖自报家门,在场的人都无不为之色变。
……
与此同时,吴都城,大司马府!
孙武行色匆匆的进入偏堂中,见到正在处理军务的孙凭,忙道:“父亲,大事不妙矣!”
“何事?”
孙凭颇为诧异。
他的儿子孙武向来成熟稳重,处变不惊,究竟是怎样的事情,才能让孙武这般慌神?
“父亲,儿方才获悉,鲁国大盗盗跖已然率众进入吴境,不知所踪。”
“综合各方消息,儿估测盗跖之众大致上有八百人,且流窜于干陇一带,距离吴都不甚远。”
闻言,孙凭不由得勃然变色!
“八百人?如此之多的盗贼,是如何混入吴境的?盗跖入吴,究竟有何用意?”
孙武摇摇头道:“父亲,根据儿了解到的情况,盗跖及其麾下的八百贼寇,是通过化整为零的方式,或扮作商旅,或扮作士子,或直接进入吴境的。”
“我吴国如今大兴新法,少有严厉盘查过往士子或商旅,故而令他们得逞。”
“至于说盗跖入吴,究竟目的何在。多是为求财,或求名也!”
顿了顿,孙武又不禁蹙眉道:“然,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父亲,大王尚在干陇一带视察,若遭遇盗跖及其部众,儿唯恐大王稍有差池……”
“嘭”的一声,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孙凭立马拍案而起,吹胡子瞪眼的道:“即刻召集兵马,奔赴干陇!”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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