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凝固！

除了自己的思维之外，连眼珠子的转动也受到了影响。

不，甚至就连自己的思维运转也一并受到了影响，比平时更慢了好几成。

惊怖、震撼。

无法用言语能形容得清楚。

旋即，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茅屋外，出现在青冥子和林霄面前，是一个衣袍灰白的老者，老者头发发白，面容有些古板的样子，一双眼眸深邃澄澈至极，瞬间越过青冥子落在林霄脸上，那一瞬间，林霄便生出一种仿佛被看透的感觉。

似乎一切秘密在那老者那一双无比澄澈的眼眸之下都无所遁形无所隐藏。

“你见到了剑道长河？”灰白长袍的老者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旷远，仿佛从天外传来，当声音落下的刹那，那一股恐怖至极凝固天地的威压也在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见到了。”林霄回应道。

“何时见到的？”老者又问。

“第一次见到，是几年前。”林霄继续回应。

“你不止一次见到剑道长河？”老者眼眸闪过一抹诧异。

一次见到剑道长河和两次见到剑道长河可是两种概念。

“两次。”林霄很实诚的回答。

“可曾进入？”老者想了想后还是问询道。

“进入。”林霄再一次实诚的回答。

老者那一张看似有些古板的面容终于出现变化，出现一种名为讶异的神色。

不仅见到剑道长河，还踏入剑道长河内。

林霄不清楚，但老者可是十分清楚，见到剑道长河是一种概念，多次见到是另外一种概念，踏入剑道长河又是更高层次的概念，而在剑道长河上迈步……

“可曾迈步？”老者顿了顿后，还是试着问询道，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万一有呢？

“迈出第五步。”林霄又又实诚的回应道。

老者眼瞳瞬间收缩。

震惊，无以伦比的震惊，震惊到了极致的那种震惊。

见到剑道长河、踏入剑道长河、迈步剑道长河……

一时间老者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哪怕是他活了许多年，见多识广，但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震惊。

他活过的数万年下来，还真的不曾见到这样的人，这是第一次。

“青冥小子，你总算做了一件靠谱的事。”老者看向青冥子说道，青冥子只能讪笑不已，可不敢和对方顶嘴。

“好了，你可以走了。”老者冲青冥子说道，旋即看向林霄：“你留下。”

“额……”林霄愕然，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是有点不明所以。

显然这老者是一尊强者，一尊连青冥子都不得不在他面前低调的强者，比青冥子更强，其次，这老者是一尊剑道强者，再次……

难道青冥子带自己来见老者的目的是要请教这老者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