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燕山为了儿子,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史千秋不给人穿小鞋,他的不待见都写在脸上,白燕山这般无用,门派大事也不会交给他处理,时间久了,白燕山就成了一个闲人,时不时有人议论:“看,那就是曾经天岚派的掌门人呢?呵!如今连临风派的管账先生都比不上。”
前后落差太大,加上他一直郁结于心,头发很快就熬白了。
宿问清心酸难忍,径直走向白燕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白燕山察觉到,一个激灵,但是等看清来人是谁,又悲痛欲绝。
“怎会这样?”宿问清盯着桌案一角,轻声问道:“是旧伤未愈?还是添了新伤?”
白燕山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然后多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宿问清闭上眼睛,当初拜入天岚派的时候哪儿会想到,未来跟恩师闹到这般田地?
“起来。”忘渊帝朝宿问清伸出手,带他去了上位。
帝尊对白燕山死活同情不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人养育了问清,早给他一把老骨头都捏碎了。
史千秋等人是最后到的,时辰差不多,一声钟鸣,大典开始了。
青瑶坐在帝尊对面稍微往下一截,他之前被宿问清扒了法袍,如今换上了碧蒙阁统一的,显得平平无奇。
“我没迟到吧?”有人冲了进来,带着股少年劲儿,笑意盈盈。
青瑶顿时跟被人点了穴似的,低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