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孩子?
谁要和他生孩子了?!这哪跟哪啊!
子嗣大事,他岂能如此轻率?!
沈望舒忽拔高了声音:“不行!”
裴在野神志本来就不甚清明,这时脾气也上来了,咬牙道:“有你说不的份?”
沈望舒顿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之前他说的多好听啊,说不会再迫她做她不想干的事,现在又没她说话的份了。
她方才那些害怕忽然变成了愤怒,见他誓不罢休的架势,她忍了许久的哭声终于憋不住了,她一张嘴,‘哇’就哭了出来,她一仰头,恨恨地咬在他的肩膀处。
肩膀传来的细小疼痛终于让稍稍阻止了他的动作,裴在野原本发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他低头看她。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脸上也没有他以为的享受,反是微蹙着眉头,大眼里惊怒交加。
裴在野大口喘息,被烈酒刺激的发昏的头脑终于清醒下来,他又是羞愧又是懊恼,脸上发烫,颇是艰难地道:“我不是”
他才说了三个字,就顿住了。
他不是什么?不是故意的?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惭愧又挫败,下意识地想去搂她,放低了身段去哄:“你没事吧?我,我方才喝了点酒,不会再这样了”
沈望舒完全听不进去,她重重踹了他一脚,猛地推开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