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预感,那一日不会太远了。
沈望舒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盘桓在心头多日的问题,忽然就拨云见日了。
她踌躇了下,认真点头:“好。”她抿了抿唇,又补了句:“我们试试。”
也许答应他之后,哪天她会后悔,但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离去的场景,就觉着心里空荡荡的不甘。
裴在野一下雀跃,又有些得意忘形,凑近了她:“那你亲我一下。”
沈望舒:“”
他见她皱起小脸,理直气壮地道:“空口无凭,你总得证明一下。”
沈望舒想起乡下老人家的一句俗语,狗耳朵戴了银铃铛——洋洋得意。
她有点无奈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还是大方地满足了他,她把脸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裴在野一侧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他再不似以往粗暴,也多了许多耐心,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瓣,慢慢地引导着她,细细尝着她唇齿间的甜香。
沈望舒也不似之前抗拒,她鼻翼翕动,被他轻柔地引导着给予回应。
这点难得的主动让裴在野欢欣鼓舞,他喉间紧了紧,又怕吓退她,慢慢地调着内息,他一手不着痕迹地紧搂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直至亲密无间。
裴在野强行压住了把她摁在榻上的冲动,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他逼迫自己放下她。
她已经答应当他的太子妃了,夫妻之间,那样的事也是早晚的,想到她之前在这事上的阴影,他就不会急在这一日两日。
他挪开视线,有些心不在焉地扯开话头:“刑部那里我会打招呼,等案子彻底定了,我会让刑部公布案情为你正名。”
其实他这是说了废话,等楚妙言的案子审完,就算他不打招呼,沈长流和孙明煦也会暗中运作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