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乱摸!’
叶知秋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又过了会儿,沈望舒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些,身上的热度也正常了,她折腾了一阵,似乎也没什么精神,阖上眼靠在木桶边沿,时不时小哼一声。
他怕她着凉,俯身把她从桶里拎了起来,又叫来东宫里年长的女官,给她擦干净身子,换了身和她身上衣服差不多的衣裙。
沈望舒被磋磨这些时候,在女官给她擦洗的时候就沉沉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
她张开眼的时候,天边已经挂了一轮明月,裴在野就坐在床边看书,见她醒了,才皮笑肉不笑地丢下一句:“醒了啊?”
沈望舒头发乱糟糟的,睡懵了会儿,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之前对裴在野做了什么
她当即就掀开被子,连滚带爬地要跑。
裴在野被她这怂样活活气笑,他单手就把她按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吃干抹净地就想跑?”
他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要不要我跟你细说一下,你方才都对我做了什么?”
沈望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告饶地看着他:“殿下”
冷酷无情的裴在野分毫不为所动:“你刚才摸我屁股了。”
“还咬我耳朵。”
“又捏我胸口”
他每说一句,沈望舒的小脸就煞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裴在野挑了挑眉,一笔一笔给她算完:“你说,这些账该怎么算?”
沈望舒苦恼地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