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实在太热,她坐在他身边,又令他升腾起一股燥意。
裴在野只得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很快道:“放心。”
他父皇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的,睿文帝并不是自己这种强势至极的性子,他性情圆滑,谨慎太过,好美色,却不会把美色看得比权势重。
他顿了顿,语调迅速地道:“我早上令纪玉津写信给巴陵王府,现在这封信已经快马加鞭送往梁州,巴陵王府要是不想让他缺胳膊少腿,必然会放了你父兄。”这话说的倒跟绑匪似的。
沈望舒心里头万分感激,连连道谢:“要不是殿下,方才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爹和我大哥肯定也不能得救。”
她真是感激极了,激动地小小打了个嗝,有些哽咽:“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好”
裴在野默了一瞬:“你真想谢我?”既然是她自己要谢,那也不能怪他吧。
沈望舒肯定地点了点头,猝不及防的,就被他拥入怀里。
他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下巴懒洋洋地搁在她肩上:“这么谢吧。”
他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她融在身体里一般,勒的她腰肢生疼,她惊呼了声:“殿下”
他本来以为抱一下她,聊以慰藉便罢了,谁料心头那把火越烧越旺,他禁不住低头,隔着衣裳轻咬了一下她的肩膀,又一路向上,唇舌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脖颈,最后舔咬着她的耳珠。
他有些入迷,边撩拨边喟叹:“真想吃了你”
他这些日子被小月亮不属于他这个事实反复折磨着,几乎入魔。
裴在野身子滚烫的不正常,呼吸也热的惊人,沈望舒耳朵最敏感不过,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打摆子似的,低叫道:“殿下!”
她可算知道什么叫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她抬起眼,被他眼底浓烈的攫取欲惊到,怔怔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