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宅就在郊外,他直奔陆宅抓了人就走,陆清寥也拦不住他。
他见不到她的日子每多一天,他心里的焦躁和郁气就越重十分,真恨不能当即把她抓到自己面前来问问,她怎么就忍心对自己这么狠的?他,他不过就是说错了句话罢了,平日他就是这张嘴,她不是也没跟他计较吗?怎么这回就这样狠心。
这样跟着陆清寥说走就走,就好像两人在梁州相处的日子只是一场笑话。
难道是陆清寥勾引了她?
裴在野想到陆清寥那张清逸毓秀的脸,脸色又隐隐难看起来,一肚子酸水肆意冲撞,心情甭提多怨妇了。
不过他千算万算没料到,陆清寥上午就带着人去了新修好的伯爵府,叶知秋带人才把郊外宅子围住,就发现自己围了个空。
叶知秋忙跪下请罪:“陆清寥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是属下办事不利,未能找得到人。”
裴在野看着空荡荡的宅院,额上青筋隐隐冒出,一脚踹翻了门前的石墩。
他尚不死心,大步走了进去,四下走了一圈,确定真的无人了,这才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靠着,抽出贴身放置的‘桃花束腰’发愣。
这‘束腰’是他上回不留神捡到的,这些日子,幸好有这么个小玩意陪着,他才能稍微好过些,就连晚上,他都得捏着这块布料才能睡着。
他闭了闭眼,把东西小心叠好,贴在胸口放着,唤来了叶知秋:“入城。”
叶知秋面有难色:“您确定吗?这洛阳城好进不好出啊”眼下尚未入城,还有反悔余地,一旦入了洛阳城,必然颇多掣肘。
裴在野并不啰嗦,翻身上了马。
他原本是打算低调入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抓她回来。
谁料齐皇后却觉着他凯旋回来,不能委屈了他,特意命人摆开全副仪仗,带着宗室晚辈和不少重臣在城楼上迎他。
裴在野离得很远就瞧见了齐皇后摆出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