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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取义,颠倒是非,你这小儿惯会偷换概念。”

“学生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在逻辑这一层面,赵平安从不输人,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夫子摆明了就是偏向加害者,他若不在此时硬气起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日后指不定要被谁欺负?

夫子又如何?该有的尊敬他给了,但若是遇上些不讲理的,就只能硬扛。

夫子黑了脸,一脸寒意:“你觉得你是对的?”

赵平安挺直了腰杆儿,毫不退缩:“学生本就是被人诬陷,只是夫子不信罢了。”

崔夫子眯起了眼睛,他就不信了,这小子能有多硬气,便接着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用不上我来教?”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若是夫子不愿,学生自是遵从……”这话就是说,你爱教不教!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哑口无言,就连跟他有过节的王谨行都不禁想给他鼓掌。

这小子,他还真的敢说!

说实话,若是别的科目,赵平安还真不敢这么杠,但在术数方面,他还是不谦虚了吧!

夫子还是头一回在课堂上被学生这么杠,不免觉得有些跌份儿,但这小子说的又在理,实在让他挑不出毛病,便只能从礼数上去挑拣他。

“这就是你跟夫子说话的态度?”

赵平安躬身行礼:“学生不敢”,他虽这么说,可语气仍是硬气得很。

赵平安承认,在礼数上他确实有所欠缺,可若是由着夫子胡乱诬陷,这结果怕是也好不到哪去,还不如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