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院门谁也不肯多让一步。
崔浩嫌他们聒噪,掏掏耳朵,领着人绕去了西角门子。
胡八七性子果利,刀卡在脖子上,守门的小厮连动静都没出,人就倒下。
等他们提着重伤未愈的周博远出来,张承乐还在这边跟周家的管家磨嘴皮子呢。
张婉这一觉睡得昏沉沉,梦里,她又挨了打,那畜牲将她踩在地上,高高在上,像一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撕破了她的衣裳,羞辱的要拿茄子堵她的嘴。
身旁还坐着一只小畜牲,脸上是童真无邪的笑意,拿一柄匕首,从容的自她身上剜下一块皮肉。
钻心的疼痛,让张婉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那小畜牲却只咯咯地笑,手上动作越发地利落几分。
“哥哥救我!救我!”张婉哭着大喊,眼泪从眼角落下。
张承乐在外头正与人撕扯,他酒意正浓,说是撕扯,多还是仰仗身后的路平出力。
突然,他神色凝住,仿佛听见浓浓在耳畔哭泣,撕心裂肺的喊他救命。
张承乐眼珠子瞪的通红,夺一把刀就架在那管家脖子上。
“老子今儿就是杀人,也得接我妹子回家!”
卫戍军使的刀六斤六两,寻常人举着都要吃力。
张承乐一文弱书生,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两个腕子使力,一点点将那管家逼在门框。
刀刃见了皮肉就咬,鲜血顺着破口的地方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