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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姜双潮的笔记上也记满了这几天见到的过来喝水的动物。

有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秃鹫,嘴巴又黑又长、脸蛋红艳的红脸地犀鸟……

一副小媳妇模样,夹着尾巴只敢在水塘边缘偷偷喝点水的斑马跟角牛,和长颈鹿芬妮一样前腿岔开、脖子甩到水面上牛饮的长颈鹿。

还有发出阵阵难听笑声,眼睛除了落在水塘上、还不断在食草动物身上流连,但碍于大象的威严根本不敢出手的鬣狗群。

霸道的雄狮大摇大摆的喝够水后,原地一摊睡在旁边,它的动作虽然闲适,但是却时不时扯着嗓子嗷两声。

姜双潮侧耳听了听它嘴里嘀咕的内容,才知道这家伙虽然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但叫声的意义却在试图对大象们进行武力威慑,霸占这个水塘。

但比大象更生气的是它家的母狮子们。

它还没嚣张两下呢,就被身上长满金色毛发的圆耳朵母狮一拥而上抱着脖子咬,最后拽着狮王的尾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虽然天气恶劣,但种种动物都在拼命而又努力的活着,这样多姿多彩的生动画面,姜双潮永远都看不够。

他有些遗憾的是在这三天里没看到平头哥蜜獾跟犀牛、鳄鱼这些非洲热门动物。

不过它们前者作为非洲食物链顶层、佛挡杀佛、无所畏惧,再恶劣的环境估计都能活得很好。

后两者傍水而居,应该也有保命的手段,应该不像这些动物一样一个个都在努力夹缝求生,只能冒着生命危险喝水。

第三天的时候,姜双潮就不再给水塘里添水了。

在大旱季节,不光是大象需要迁徙到终年不旱、有地下水的水源源头,其他所有动物都需要进行迁徙,前往那个生命之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水塘里剩下的一部分水会被太阳晒蒸发,另一部分则会渗进土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