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小徒弟,则最终放弃了成为太医,他在景华街上赁了个铺子,也常在慈敬义学走动,给学堂内的孩童们配药,渐渐成了京城排得上号的名医。
羽书恢复了自己的本名,因在朝堂上直言讥讽,阴差阳错成了御史中丞。他事情忙,来此处时,却吩咐身边人不要跟着,听见元宵问,他也只是摇摇头。
“送去的信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信封上还是那四个字。”
“‘甚安勿念’?”元宵想也不想。
虞书点点头,长叹一气。
两年,足足两年。
凌冽给他们的回复都是这简单的四个字,没有拆开信封,也没有给他们附上另外的信笺。
元宵想了想,虽然失落,却还是明白了王爷心思,他苦笑一声,“那往后,我们就不要寄了吧。”
虞书撇嘴,点点头,话带到了,看着元宵和这府中诸人过得不错,他便放心了,御史台还有很多事儿,他回家换件衣裳就还要走。
元宵却从后叫住他,递上来一盒子新烤的月饼,“第一炉出的,孩子们既然都没下学,便算你赶上了。”
虞书笑笑,不客气地接过来。
想到中秋团圆,新上任的御史中丞又顿了顿脚步,他转头看向元宵,“义学如今已经上路,你不是还请了几位管事和账房先生么?就……当真不去找找看么?”
元宵一愣,忽然明白虞书话中的话,他没有恼,也没有脸红。
小管事在累经变迁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他扬了扬下巴,“那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