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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邑姆您别管我!”小勇士被制,却根本不惧生死,竟然转身,还想去抓乾达。

乾达被他这举动气笑了,当即就令那小蛇咬他,索纳西只觉颈边一痛,浑身就像被细小的虫群爬过般麻痒,他抽搐两下倒地,手却还想拿响哨叫人。

乾达哼了一声:“大人说话,小东西少捣乱。”

见索纳西躺在地上不动了,凌冽怒极:“你好大的胆子——!”

乾达笑了笑,用脚踢了小勇士一下,“您放心,没死。”

凌冽咬咬牙,手中的短剑嗡嗡作响。

乾达让小蛇回到袖中,他看了看翻倒在地上、碎裂成泥块的沙盘,灰眸中闪过数抹情绪,他蹲下身去,捡起一面象征蛮国的红色小旗子,忽然开口道:“王爷,不知我有没有对您说过?您啊,真的很碍事。”

凌冽只叹,幸亏沙盘已碎,看不出曾经捏过溶洞的样子。

“从大巫起卦没有选中我女儿的那一天起——”乾达站起来,收紧手指将红色旗杆生生捏断,“我便觉得您碍眼,之后桩桩件件,更觉您碍事!只要有你北宁王在,百越、摩莲城、驭尸术——我从没这般失败!”

他把捏断的红旗往旁边狠狠一扔,灰眸赤红,“就连阿曼莎!就连我最听话的女儿阿曼莎!她都要背叛我!你这该死的中原人、狡猾的中原人!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竟然能蛊惑她关键时候坏我计划?!”

凌冽捏着袖中短剑,只道:“叛人者,人恒叛之,是你咎由自取。”

“……”乾达一愣,而后桀桀怪笑起来,“好一个‘叛人者,人恒叛之”!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大锦北宁王,不愧是你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