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对面能让你听得清楚些,我过来就是了。”
他起身,抬步,绕过碍事之物的仪态格外优美,就连于王的膝头落座的一举一动也是如此。
一段时间的安静过去了。
在不久之后,端坐在王之怀抱中的金发祭司一如寻常般冷傲高贵,只是额外加了一句话:
“不觉得现在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头了吗。”
“唔?完全没有,我反而觉得还能再近一点。”
从后面环住他的法老王得寸进尺,双臂将爱人的腰锁得格外紧。
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的进展,好像终于——真的是终于——往早就该前往的某个目的地前进了一大截。
然而,就再即将再进一步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我忽然想起来,我们给樱准备的这些东西,不就约等于所谓的‘嫁妆’吗?现在好像还有这个说法。”
啊。
“嫁妆”,还是叫做“陪嫁”的这个名词,非常耳熟。
是跟婚姻有关的名词对吧。
也是跟女儿嫁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男人家里——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有关的名词对吧。
突然之间,一个惊人的现实问题从天而降。
奥兹曼迪亚斯和塔希尔又忘记了,樱如今十六岁,还没到可以结婚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