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都快六七千岁的幼稚家伙单独把女儿排除在外,自己在私下写诗写信,简直不亦乐乎。
“无耻。”
蛇杖又要说了。
它在这一幼稚行为中充当的角色就是“信使”,每天都得来回两趟,陪蠢货们玩情趣。
“明白了么,小丫头。人类这种生物,一旦陷入追求配偶这一生理性活动中,就会变得像一对白痴。哦,他们俩本来就是白痴,弱智加弱智。”
蛇杖大爷当着本人敢怒不敢言,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跑到人类少女这里来发泄。
按理来说,樱没了睡前消遣,应该乖乖睡觉才对。
但蛇杖先生来了,还跟她分享父亲大人们不乐意告诉小孩儿的秘密,樱十分感动,并且开始听起了八卦。
感谢父亲大人们,她与蛇杖先生的友谊就此开始建立(虽然蛇杖完全不承认有“友谊”这回事儿)。
“父亲大人(金色的)不知不觉写出来又撕掉的诗,难道就是给父亲大人(哈哈哈的)他的?”
“废话,除了那个傻子法老还有谁。他还活着的时候就给傻子写了好多好多了,虽然……啧。”
“……原来如此!”
樱被深深地感动到了,眼中裹满泪水。
全靠父亲大人们的言传身教和蛇杖先生的补充,她在这个年龄就深切地体会到了“爱情”的力量,并对此心生向往。
“嘶嘶,嘎哈哈塔希尔那个笨蛋以为把纸片毁掉就完了,没想到本大爷留了一手,悄悄把他写的那些东西投影出来了!”
“哇——蛇杖先生!您真的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