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没有人得以收获这份荣幸。
因为只要看到,他就会被事后反应过来的法老王大怒着烤成焦炭。
还没反应过来的法老王:“你、你……余——我……”
自称又在巨大的震撼中混乱了。
仍旧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看起来后起而上的明显是激动和狂喜。
先傻愣后狂喜的法老王:“塔希尔!我——”
他在自己的英明形象崩得彻底的同时,还没望再眼疾手快抬手,把塔希尔就是不肯闭上的眼睛遮住。
这下子真的是别的任何无关之事都不愿去想了。
奥兹曼迪亚斯只觉得自己心中缺少了几千年的那块重要的位置,都在这一吻之后得到了填补。
就好似这块缺漏早就该回到这里,却阴差阳错迟来了这么久,在欢喜之余,又不禁泛起了一层说不出的晦涩酸楚。
他迫切地想要开口,至少在一刻要抛开所有,对心爱之人道尽自己隐藏了如此之漫长时间的深重感情。
……但在这么做之前,居然又被阻止。
法老王的话还没能说完,残破的余音就突兀地消失在了甜美的某个接触间。
原来是塔希尔又拉了一把他的披肩,这一次冰凉的唇碰到的是法老王的嘴角。
——失、失去了记忆的塔希尔,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人”。
具体表现在,他给包括法老王在内的所有见过他的人的印象,无疑都是高贵而自带距离感的。
就像一朵澄澈晶莹蒙上雪霜的冰莲,只可以远观,万万不能生出要一亲芳泽的不敬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