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希尔对此只能摇头。
“好了,没事。你们自己去玩吧,只是下次奔跑时要小心。”
“倒霉路人”的嗓音清凉凉的,听到耳里像是在最炎热的夏日尝了一整碗冰,很是舒服,也很有安抚小孩儿心的效果。
经他这么算不上“哄”的一哄,孩子们又飞快地重整旗鼓,赶在凶巴巴大哥哥走过来之前,先一窝蜂往来处跑远了。
“那么吓他们做什么。”
塔希尔对又在这里不期而遇的挚友说。
“那些小孩子不懂事,我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们一下而已,又没多做什么。”
越过挡路的人群,英姿勃发的褐发青年大步走来,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把挚友快被风吹起的帽沿在不让他疼痛的前提下使劲往下压。
压下来,不让塔希尔的脸露出来就对了。
做完这件完全融入本能的“小事”之后,拉美西斯才问:“你没被撞坏吧?”
塔希尔:“我看上去有这么脆弱吗?”
拉美西斯抱手,用表情表示在自己看来确实如此。
对了。
还有一件事要优先确认,这可不能忘。
“你怎么去了塞尼迪——”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
塔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