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塔希尔的心绪便没有平静过。
从接到信的那一刻他就在想,拉美西斯怎么可能会出事。
今天是节日,因为人多闹出些许波荡倒也正常,但绝不至于混乱到会出现伤亡的程度。
拉美西斯和王族之人走在一起,就算出现混乱也不应当祸及到他……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拉美西斯受到只能求助于自己的伤势呢?
难道是——
……
越想越说不通,越想越觉得不合逻辑,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
周身笼罩在夜色中的大祭司脚步不明显地乱了节奏,没被黑暗干扰得摔倒,却差点要被自己的心神不宁给影响了。
虽然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在越想越多的情况下,塔希尔远远看见了那栋石屋,脚下行走的速度到底还是比先前更快。
他用堪比冲进去的气势推开门,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跳,对自己将会看到一个怎样伤痕累累的拉美西斯,完全没做好心理准……
“…………”
于是进去就发现了。
在信里把自己的情况说得含糊不清、平白营造出吓人效果的某王子除了手骨折了以外,根本就没什么大碍。
是啊。
拉美西斯只是自我感觉手臂被摔断了,但其实根本没这么严重,不过是有点骨折而已。
——不过是骨折而已。
——不过是骨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