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周瀚海冷着一张脸,兀自纹丝不动。
三个人极其怪异地对峙着,但偏偏又是客客气气的。
陆识途面色平静,像是完全没有看见眼前的纠纷一样,如常离去。
等陆识途关上了门, 周瀚海的钳制有所放松。
余鱼一把甩开了周瀚海的手,旋即开了门, 匆匆地跑去了小阳台, 果然,小黑已经饿得喵呜喵呜乱叫了,他赶紧倒了猫粮在他的碗里。
小黑迅速扑了过去,它饿慌了,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余鱼腿一软, 跪在了地上,他表情呆呆的,好像已经没有了灵魂, 只是一具会行走的肉身。
推拉门哗啦一开,周瀚海一把将他扯了起来,语带讽刺:“怎么?心情不好?”
余鱼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瀚海咬着后槽牙:“请你搞清楚你的立场,一年期限未到,只要我一天没有说行,你没有权力说不,懂吗?”
余鱼眼睛里面的光芒渐渐消逝,他低声说:“我明白。”
他这样逆来顺受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周瀚海,他的手劲愈发的大:“你放心好了,我的东西,那小子可不敢抢,你死了那条心吧。”
余鱼手腕被他抓得很痛,他颤着声音:“周总,你想多了。”
“想多了?你以为我看不懂么?”眼前的人几乎是狞笑着:“如果那小子知道你在床上怎么伺候我的,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捏着余鱼的下巴:“端着这么纯情的一张脸,你还能骗得了他?”
言语虽无刃,但比刀剑锋利,余鱼双手颤抖起来:“我跟他没有龃龉!你对我如何随便你,请不要随便诋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