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心头堵的很:“妈,你别老是说这些,我现在才二十三岁,没想那么多。”
“二十三岁不小了,”余秀梅正待说什么,看见余鱼烦躁的样子,只能暂时压下了,“好了好了,不唠叨了,儿子长大了不由娘,你赶紧吃吧,瞧瞧你,一次比一次瘦。”
她把床上餐桌帮着摆好,再次对那些奢侈的饮食咋舌不已:“你们公司的福利真好,鱼啊,你可得好好上班,别浪费了这么好的工作,知道吗?”
又补了句:“别学歪了。”
余鱼已经习惯了他妈三不五时地说这些,他心头有气,但知道不能去怨怪他妈,只能无奈点点头:
“好了,好了,知道啦。”
吃了早饭,余鱼开始了护士交代的活动,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不由得感慨人体自我修复的能力,前两天他还在半死不活地横躺着呢——当然,现代医学是主因。
等到了八点半,医生照例过来查房,他冷不丁给余鱼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你明天可以出院了。”
居然比预想的快了好几天,他本还在苦恼到时候星期八怎么办,这下不由得心花怒放,那医生又跟余鱼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出病房去了。
余秀梅自然也是高兴的很,她来的时候还在伤怀只能在医院照顾儿子两天,这期间能看见儿子提前出院,回去的时候自然也能安心一些。
出院的时候张丽过来帮忙了,连小孙也都过来了,他还将自己的新女友也给带来了,一大伙的人,张丽做主,在市中心的一家酒楼定了一桌酒菜庆祝,吃饱喝足在余鱼宿舍休憩半天,余秀梅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回老家去了。
余鱼被刺伤的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无风无浪地过去了。
周瀚海自从那天出现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经由上次的悦湖湾舆论事件后,他更加忙了。
同样繁忙的还有陆识途,余鱼本来觉得耽误了对方不少的课,非常的不好意思,准备在这段时间给人家抓紧补习,结果几乎连面都见不到。
但陆识途时不时会发微信给他,问他的情况,还抱怨余鱼出院都不通知他,
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的单位宿舍里,张丽给他批了半个月的病假,他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修养,吃饭还有人带——小孙下班回来的时候会给他顺便带公司食堂的饭。
在友情方面,余鱼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几乎遇见的每一个朋友都待自己很好,余鱼特别的珍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