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要来,余鱼闭了闭眼睛,长长吁了一口气,郑重地:
“学姐,这张银行卡,就拜托你了。”
他叫的是学姐,
张丽干练的脸上露出几丝柔情,她笑了笑:“好,我帮你收着。”
周瀚海看着眼前的人,对方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他看上去还有几分少年气,身子略显单薄,苍白得有些透明的肤色更是让他显得弱不禁风,他面上带着几丝慌乱,双手局促地放在身侧——他在紧张害怕。
“坐。”
周瀚海面无表情吩咐道。
余鱼依言坐下,依旧局促。
周瀚海知道肯定有问题,可却不知问题出在何处,这种失控感让他很不喜欢,他必须消灭掉人生中的不安因素。
念此,声音更是沉重了几度:“你有什么话说,”
这是心理战术,既然自己搞不清状况,不如弄个了然的姿态,让对方露出破绽,对于人性,周瀚海一向拿捏得很好。
余鱼微微捏紧了拳头,他在赌,赌那个荒谬的世界可以帮圆这个谎。
他唯一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便是这个了。
“我不知道周总……您的意思。”
周瀚海靠在椅背上,双脚-交叠起来,面色愈发的冷:“你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