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以后,宋时清还是十分明显地察觉到了易麒在情绪上的低落。
他看起来有点浑浑噩噩,总是莫名发呆,说话调子都往下坠。
宋时清一度以为他是彻底把自己当做了枭走不出来,接着却又发现好像并不是那样。
易麒的性格还是那样,他只是一直不高兴。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了角色的那些遭遇,深受打击,一蹶不振。
宋时清也跟着开始苦恼了起来。除了“那些都是假的”以外,他根本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语来安慰他。可这些最浅显的道理,易麒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只能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试图逗他开心,在他发呆的时候抱抱他再亲亲他,若还是不管用就干脆更进一步做些让他完全无法抽出余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最后这个方法意外的管用。
于是在宋时清呆在他家的短短一个星期里,几乎每天都过得荒淫无度。
对聚少离多的热恋小情侣而言,这好像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宋时清给他做饭,陪他看电影,和他一起去夜跑,然后同他在这栋房子里的几乎每个角落里做爱。
宋时清找到了一些可以不必看到那枚挂坠的方法。
比如让他穿上自己宽大的t恤。易麒比他略微矮上些许,体格偏瘦。穿着男朋友的衣服时有些晃荡,光着两条腿看起来特别撩人。
又或者干脆从后面进去。让他手撑着厨房的料理台,背对着自己,再踮起脚。---还可以趴跪在沙发扶手上塌着腰。
易麒在这方面的接受度一直很高。他都感兴趣,都愿意尝试,事间事后都积极表达感想。诸如这样腿有点酸,这样太累支撑不住,这样感觉特别好,或者刚才有点儿迷糊了回不过神已经记不清了。
他甚至会掰着手指对宋时清说:“现在我们只剩玄关和二楼阳台没有试过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衣衫不整,身体有一半和宋时清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