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新增的wifi信号,她上次用的是破旧的手机,看上去也不像是用无限流量卡的那种,是用流量上网卡?
这几天一直没有出过门,他记得看了沸点新闻的报道,还有她手上的纱布,应该是只有第一天去了医院,之后都没有到医院里去上药?
一个人住,二十岁,根据这几天各大新闻不停地试图找到秦田田,目前没有找到这家公寓,但是她过去的那些经历呈现在网友的面前。
被送到福利院,读完初中就不在读书,做过发廊小妹,做过服务员,给人洗过车。
初中毕业,还有洗车的照片看上去瘦瘦小小也不算漂亮,“糖丸子”这个作者号光芒褪下,不知道原先是不是读者的一群人跳出来,表示要抵制她的。
严堰有些担心邻居的心理状态。幸好偶尔可以听到抽水马桶的声音,还有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知道隔壁还有生活痕迹,要不然早就闯了进去。
怎么搭话?
严堰有些为难,一路学霸到现在,性格在外人面前有些疏离,其他人反而觉得他的冷淡是理所当然。
严堰就想到了给自家妹妹还有母亲做的甜点来了。
他不自觉地用了冰箱里之前采购的黄油,奶油奶酪,低筋面粉,做了起司蛋糕。
按照自己妹妹的说法,有什么不开心的,吃一点甜点就开心了。
做好了之后,等到晚上,隔壁的房门都没有开,严堰瞪着苏玲珑的门都没办法做出敲门的举动。
第二天一早就吃掉了那枚过了夜的蛋糕,然后开始做第二枚起司。
现在已经是第三枚蛋糕,不过刚做好,放到了盒子里,就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三天,本来就是严教授的心里底线了,就算是有生活痕迹,一直闭门不出,似乎对心理状态也不太好,严教授终于等到了苏玲珑外卖。
再不出来,他也打算下午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