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受伤的事,家里人有意无意想要避开,他不想让家里人空欢喜一场。
秦彦之:“我心里有数,苏大夫说,只用十日,就可以看得出成效。”
已经动了梅花针,而且已经敷了药,秦太傅也说不出现在让儿子停药的话。
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子,现在稀里糊涂换了药,只怕更糟糕。
秦太傅:“行了,下次还是和我商量一下,毕竟是脸上的疤痕。”仔细打量儿子的脸色,才发现他的肌肤带着一点红,狐疑说道,“你有没有发烧?会不会邪毒入侵,要发热了。”
“没有。”秦彦之清了清嗓子,“爹,我心里有数,你看着就是。”
秦太傅还能说什么,再次问道,“你确定?”
得到了秦彦之的再三保证,秦太傅只能暂且放下心来。
秦太傅退养之后,日子规律,早起一套八段锦,练字看书,下午午休过后,不是去和老友论书,就是下棋钓鱼等。
儿子的脸上贴着一块膏药,秦太傅吃饭都不香,练字更是没办法平心静气,让府里头的下人颇动了点脑子,想要让秦太傅不要继续清减下去,少些唉声叹气。
秦彦之是最早发现苏玲珑的药有用的,当天夜里,伤口就有些发痒,那是伤口愈合的感觉。
第二日则是到苏玲珑的姨里,由着她针灸。
针灸过后,在她的店铺里敷一种碾碎了的草药,敷药半个时辰,她会一点点擦拭干净,再用梅花针轻敲他的疤痕,再贴上膏药。
无论多少次,在她说道,“得罪了。”手指落在他肌肤上,他心中总是一颤。
想到了自己曾经要认叶菱做干女儿的事,他那时候想的是要是父亲为难,自己就人认下叶菱做干女儿。
但是他现在,有点想让叶菱做自己的亲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