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
祁星阔亲着他:“很快就好,燕宝,放松。”
燕江流也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实在太疼了,疼到最后他无力勾住祁星阔,缓缓松手躺平在床上,想抓住点东西,最终和祁星阔十指交握,扣在对方心口上,他泪眼朦胧,还是疼,祁星阔没停,似要将他定死在床上。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他眨眨眼睛,看清祁星阔紧张心疼的神色。
“结束了吗?”他问。
祁星阔轻轻搂住他:“标记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他反手抱住对方。
“我们是彼此的。”祁星阔道。
是的,以后不仅是我们,还是彼此。
燕江流紧紧抱住祁星阔,低声说:“我不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