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学霸是苏格,校霸是你。”燕江流抿了口奶茶,团着抱枕看祁星阔。
祁星阔颔首:“我的名声从初中带到高中,高一入学,廖主任重点警告我,不好好学习没关系,也不能惹是生非,更不能胡作非为。”
“看不出来廖主任对校霸认知挺深。”燕江流说,“那这跟苏格有什么关系呢?”
祁星阔撑着脸颊看他,许是姿势问题,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懒慢:“他以年级第一入学,是廖主任心头宝,正巧那天廖主任是在办公室警告的我,出门碰上他,他当时和我打招呼,我不知道他是谁没搭理,接下来一段时间,只要我单独一个人,就会碰见他。”
“哪来那么巧合的事。”燕江流瞬间抓住重点,条件反射的反驳,话音未落,他诡异地看向祁星阔,“他跟踪你?”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变态了啊。
燕江流打了个冷颤:“他跟着你想干什么?”
“也没干什么,就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很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的alha,成年后立刻登记结婚之类的话。”祁星阔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神有片刻凌冽的杀意,“他和以前对我表白的oga不同,像疯子。”
燕江流捧紧杯子,喉咙微动感觉神经绷紧:“他做了什么?”
“对我有好感的oga不计其数,他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我理所当然的拒绝。”祁星阔用勺子轻轻搅拌杯里的奶泡,睨着燕江流,“拒绝后他对我释放了信息素,试图引诱我失去理智。”
燕江流手里杯子猛烈一晃,表情错愕。
oga主动释放信息素给alha,就相当于求欢,请求标记,即便没有到发情期,那也是极有诱惑力的。一般的alha,搞不好就迷惑在里面,自然而然的临时标记oga。
燕江流不敢想,高一那年,祁星阔刚十五岁吧?
一个十五岁的alha擅自标记未成年oga,撇开未成年保护法不说,那也是要被关半辈子的。
苏格那么做,是要毁掉祁星阔啊。
如此疯狂的举动,一般oga怕是不敢这么做,难怪祁星阔说苏格是个疯子。现如今疯子找到他头上,不知道同样的招数,会不会落在他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