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雁见到受伤的护卫也是一惊,又听到那护卫说的情况,立刻奔回了阁里,可是他还是来晚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单夭冷战,为什么不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他甚至恨自己意志不坚定,女人的身体又如何,只要还是那个魂魄,他不该迟疑的,不该犹豫的。
到了自己院中的萧行雁,看到自己打开的房门,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进到屋内的他看到那刺眼的一幕后短暂的目眩,接着气怒攻心的他直接上前将压在单夭身上的江鹤一掌击飞,这一掌用了他十成十的功力,打得江鹤当场就晕死过去。
他慢慢地转过头,只见单夭衣衫大开连亵裤也被脱了下来,一双光洁的腿微屈着,他颤抖着手想要去碰碰人,但是又迟迟不敢去碰。
单夭见到这个样子的萧行雁,心中既是难过又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他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哎
单夭撑起被压得麻了的身体,拉过一侧的衣衫盖住了自己的双腿,才抬起头向萧行雁勾了勾手,萧行雁本能地立刻向前近了半步。
单夭半坐在床上,接着倾身扑到了萧行雁怀里,抱着人的手紧了有紧,说话的语气却柔和得很:“你终于来了。”
本是木然站着的萧行雁听到这一句后,终是回了魂,俯下身将人狠狠地抱住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吻着单夭的发,不停地说着这一句。
单夭听着他颤抖地声音,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心中是又酸又甜,“好了,别怕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被轻薄了而已。”
萧行雁看着单夭红肿的唇和脖颈处的红痕,却不觉得只是轻薄而已,他恨不得马上杀了江鹤。
看到他赤红要杀人的样子,单夭扯出个苦笑,“真的没事,虽然这些也很恶心,可是还好你来了,不然后面”
单夭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们二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萧行雁觉着如果后面的事发生的话,自己恐怕真的会疯,恐怕这辈子都会陷入无限的自责痛苦当中。
当然,现在的他也是悔得很。
“我带你去洗洗。”稍微冷静了些的萧行雁,抱着人就要去沐房,离开这间屋子时还不忘又给了江鹤一掌。
在浴房中的二人静静地都没有说什么,萧行雁用手指搓揉着那些被人留下痕迹的地方,他洗去的不是身体上的痕迹,而是在洗去那些让单夭恶心的感受。
萧行雁用的力气有些大,单夭虽然觉着有些疼,但是还是没说什么,其实现在的单夭真的觉得没关系了,也不怎么觉得恶心了,但是看萧行雁如此在乎的样子,哎,只好由着他了。
等到萧行雁觉着差不多后,他盯着单夭的唇看了看,先是用指腹抚摸着,然后轻轻抬起单夭的下颚,用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咬着,用此擦去那些别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