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安向他走来,笑着:“我就是凌子安,你最喜欢的凌子安。”
顾天青摇着头,竟露出祈求的表情,“子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我该是怎样的?顾天青啊顾天青,你重活一世,还是没有活明白哈哈哈,不过我又何尝活明白了,我也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顾天青一时接受不了这番变故,还欲上前拉凌子安,未沾衣袖便被凌子安一掌击出到数米外,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只剩满脸震惊,欲言也无言。
萧行雁看到凌子安对顾天青出手时,也十分诧异,凌子安本只会些花拳绣腿,现在竟有了这么强的内力,现在的情况在各方面都透着蹊跷,护好身边的人先静观其变。
凌子安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只是自己疯癫地笑着,突然他不笑了,不知想到什么满是痛苦的样子,接着一转头满眼仇恨地看着单夭:“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最该死的人是你,你明明已经死了,居然还又活了,真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当萧行雁看到凌子安仇视着单夭时,则立刻将人护着,戒备地看着凌子安。
他不管凌子安的这些疯言疯语,他知道单夭要好好的,好好地活在自己身边。
凌子安见他这护宝的样子,竟露出些许心酸的表情,望着萧行雁苦涩一笑,“师兄,你还是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连死都要护着他。”
“既然如此”说着就从井内取出一面手掌大的镜子,摸着镜面,“这可真是个好东西,若不是受它感召,我又怎么会得知这荒唐可笑的过去, 既然它选中了我,那我就满足它的心愿吧,再说这世间于我无意。“转头又看了看萧行雁:“我既得不到,不如通通毁了。”
接着,利刃划破手掌,将手覆在镜面上,血液顿时渗透到镜中,在这黑白的情景中,这镜中的血竟是鲜红的,撼人心魄。
萧行雁一直观察着这诡谲的一幕,当看到凌子安手中的阴镜时他就有了奇怪的想法,摸了摸怀中的那个盒子。
就在这时,那阴镜镜面红光大放,绚丽夺目,四周都跟着震动起来,跟着震动的还有萧行雁怀中的那面阳镜,突然阳镜破盒而去,直飞向阴镜,这阴阳二镜竟然在空中碰撞起来,碰撞间还有火花飞落。
余下几人都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就连凌子安也没想到居然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伴着四周的震动,这阴阳二镜就这样打了起来,一时难分胜负。
萧行雁心生一计,用剑划破手掌,以内力将血引向阳镜,阳镜得此助力,打得更勇猛了些, 就在萧行雁以为阳镜将胜时,阴镜再次大放红光,拼着碎裂的危险也要与阳镜拼了,阳镜也顽强得很,立刻迎上。
突然,一声巨响,伴着镜面的脆响,两镜都有了裂缝,顿时光芒乍现,在场几人皆被吸入镜中,随后,两镜跌落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