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单夭打也打累了,坐在地上喘着气,可是头脑还是不清晰,看到萧行雁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我是”萧行雁看着他脸颊绯红的样子,知道这是醉得糊涂了,便说道:“我是你夫君。”
单夭歪着头仔细瞧了瞧,“胡说,我没有夫君。“
“你有。”萧行雁上前从背后搂着他,在他耳边低沉地说道:“我就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夫君。”
“我没有夫君没有,没有。”单夭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不停的摇着头,蹭得身后的人心口发痒,只想堵住他的嘴。
萧行雁这么想着,于是也这么做了。
这想了许久的人,原来是这个味道,那淡淡的药香沁入口中,混着酒香,他差点就要溺死在其中。
“唔。”许久之后,单夭实在喘不过气来将人推开了,而他整个唇上已满是艳丽之色。
单夭头还是晕着,而且现在不知怎的感觉全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扯开了衣领,“我是不是病了,好热,我是不是发烧了吧。”
接着又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好烫,我病了,我是大夫,有病我也可以自己治。”
说着四处看了看,又抓着萧行雁胸前的衣服,嘟嚷道:“我的百宝药箱呢,你看到了吗,我要吃药,吃药。”
萧行雁觉着这个样子的单夭简直是在要他的命,他明白他的宝贝这是被人下了药,他可以趁人之危,可以彻底地得到他,可是,他不愿意在这里,在这种地方与他心爱的人做那种事,这是在玷污他。
萧行雁深吸口气缓了缓,接着在单夭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吃药。”
“吃药,我要吃药。”
“叫夫君。”
“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