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少年的伤并不严重哦。”而且一阁之主这么闲的吗?还亲自送下属来治伤?
“这个”萧行雁赶紧想了想,“身为阁主理当关心下属,孩子年纪小怕落下病根还有是李策坚持要来的。”
而在屋内给徐明明涂药膏的李策可是把他家阁主同单公子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得嘞,阁主你可以的,为您背锅咱心甘情愿。
单夭心中也有些无语,“年纪小怕落下病根,怎么还让人去比武?”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就好回答了,“是徐明明坚持要参加的。”也确实是徐明明要参加的,明明你该高兴了,阁主居然记得你的名字。
“哦。”单夭觉着自己先前问得都是废话,还是专心做自己的丸子吧。
萧行雁见他又在做药丸,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瓶,“这个吃完了。”
单夭一看,这不就是那补血的小红丸,“这才几日?就吃完了?你当饭吃的么?”
萧行雁虽没有当饭吃,可也是当零食吃的。
“算了,吃了就吃了吧,来进屋,我给你瞧瞧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萧行雁听话地跟着单夭进了屋,又是那种熟悉的药香味,还没仔细闻闻,就被单夭拉着坐下了。
单夭给萧行雁把了把脉,看了看他的气色,红光满面的很不错,又让他脱掉上衣检查了伤口,发现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估计再过不久伤口就该长好了,那时候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与单夭离得如此近,还被上下其手,萧行雁全程身体僵硬着,心却是越跳越快,就差要跳出胸膛,飞到单夭怀中。
这头单夭似乎还嫌不够,凑近瞧了瞧,两人脸对脸就差一个手掌的距离,单夭好奇地说道:“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接着又火上浇油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萧行雁的,疑惑道:“没有发烧啊。”
这下某人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