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话一出,引出的毒血终于不是一滴滴慢慢落的了,而是立刻如小水柱般喷涌而出,随后便是正常色泽的鲜血滴落下来。
这单夭惊了,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人,难道刚才那一个多时辰都是在蓄力吗。
既然毒血已清,单夭只好又坐了回去。
接着从药箱里掏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递给萧行雁,“补血的,吃吧。”
萧行雁接过后想也不想就吞了下去。
单夭看他吃了药丸也放心了些,伤口暴露时间太长,得赶紧缝合上药才行,取出他的绣花针线包,穿好针线,开始对伤口缝合。
一只手轻轻地捏着萧行雁的伤口处,另一只手则进行缝合,如绣花般,不多时就将这些可怖的伤口缝得整齐又漂亮,其间萧行雁只有针扎上时身体会本能的颤动一下,其他时候仍是一声不吭,要不是皮肤上传来的温度,单夭会误以为自己是在缝猪皮。
单夭又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遗漏的地方后,便取出他的特质臭膏药涂在萧行雁手臂上,顿时臭气飘散在整个房间,配着那毒血的血腥味,熏得他脑袋发晕。
萧行雁也被这味道熏着了,只是没有单夭的反应那么大,轻轻皱了皱眉而已。
这气味实在让单夭待不下去了,他火速将萧行雁的手臂包扎好,收拾好药箱,抱着就要出去。
萧行雁以为单夭这就要走了,忙拉住他,“你要走?”
“啊?”单夭不明所以。
“你要回去?”
“要回的啊诶,要回也不是现在,你还没付诊金呢,我只是先出去透透气,这气味忒难闻了。”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改良一下这个臭膏药了。
“恩。”虽有点不舍也只得松开了手。
萧行雁一放手,单夭立刻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