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种问法不好,容易让人误会,直接点好,“说你的名字。”
“哦,余大龙。”这次大当家老实回答了,他还以为这单大夫要和自己唠上几句的。
“名字不错,大龙擒黑熊,还挺配。”
见单夭问了大当家的名字,二当家也不甘自己被忽略,赶紧说道:“单大夫,我叫丁文若。“
“文弱”听到二当家的名字,单夭忍不住多看了二当家几眼,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文弱了。
二当家自是不明白单夭打量的眼神是何意思,反正许多人知道他名字时总会多看他几眼,他习惯了。
单夭取出他的特质绣针包,打开后置于塌上,银针按着长短粗细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甚是可爱。
接下来单夭要做的事情,还是需要问询一下伤患的意见的,“你背上的伤口还有些疤痕要处理,需要给你扎一针,待你昏睡过去后,才能继续处理。”可他并没有说完整,这处理究竟是什么个处理法,反正,入了他的院子,他说了算。
其实接下来施的针并不需要伤患晕过去才行,虽然也痛,但是完全在能够承受范围内,这只是单夭个人喜好而已,他不喜欢伤患清醒着,这会让他很不自在,影响他的创作。
余大龙和丁文弱对单夭都是深信不疑,自然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单夭让余大虎趴在塌上,随即给他上了一针绝晕针,人立马晕睡过去,丁文若还在一旁想再瞧瞧他的高超医术。
“你也出去。“单夭看着还立在一旁瞧热闹的丁文若说道。
“啊?哦哦,这就走,这就走。”丁文若感觉这单大夫刚才的眼神透着不耐烦,人家大夫说不定有什么祖传的技艺和秘方,是不能外人瞧见的,自己这是逾越了。
单夭并没有什么技艺和秘方怕人瞧去偷走,他只是喜欢一个人沉浸在他的创作中。
丁文若无聊地在屋外这看看那看看,等到一个时辰过去后,还没有等来单夭的召唤,只好贴在门上偷听,可是听来听去,屋里都是悄无声息的,反到是对面一间屋子,时不时传来一点咳嗽声。
又等了会儿,总算听到单夭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累:“丁文弱,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