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简脸一红,攥住迟言的衣服:“别……”

迟言平时风风火火一人,抱起人来倒是稳重,走得不紧不慢,轻轻一弯腰把人放到了床上,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

俞简感觉额头凉凉的,拽着人的手,说起了正是:“无论怎么,你别去找阿姨了,她语气已经软下来了,等今晚冷静一晚上之后,也不会一时冲动给你办转学。”

“你和阿姨都是一个类型,都是嘴里飞刀,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的人。”

迟言一只手搭上俞简的腰身,克制的没有乱动,好笑得开口:“那你可就想多了,我这人嘴多硬,心就多硬。”

俞简性格软和善良,所以在他眼里,别人也都是这样的人。

他贴着俞简的耳朵开口:“只对你软而已。”

俞简脸红的往迟言怀里钻了钻,像只小仓鼠一样:“快睡吧,别说了。”

迟言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俞简的发尖,心道说只对你软就受不了了。

那自己说只对你硬的时候,你怎么办?

俞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旁边枕着的这只大尾巴狼心里如狼似虎难以描述的小九九,还无意识的主动把身体往迟怀里送,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早上,迟妈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厨房里洗菜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菜盆夺了过去:“妈,我来。”

迟妈冷冷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这是长大了啊,会心疼自家妈了?”

迟言就是个家务绝缘体,厨房是他从来不曾踏足的土地,更别说洗菜了。

迟言笑了下,主动出击道:“妈,我和俞简的事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迟妈作为生下迟言的人,丝毫不输阵,瞥了一眼迟言:“我知道了你和俞简的事儿的事儿,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