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钥匙开车,送人去医院。”
磨叽个几把啊这一群人,等全磨叽完了,这孔茗真得嗝屁。
“哦哦!”刘霄回过神来,慌乱地去办公室拿了钱包跟钥匙,然后撵上周南九。
医院还是那个医院,接诊的医生还是那个医生。小护士从值夜班的变成了值白班的护士大妈。
刘霄去交费,排队买药了,周南九留在病房里帮忙。
见孔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周南九的良心隐约有点不安,总感觉孔茗会如此凄惨,跟他前天揍的那几拳脱不开关系,这脸上的淤青那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
“医生,他这没事吧?”
“年轻人啊,能动口别动手,你说你这朋友跟你多大仇?前天胃出血也是他吧?”
“……”他娘的咋知道孔茗这玩意这么不经折腾?看起来身体素质应该还行才对啊。
“他这碍事吗?会不会死?”
“呸呸呸!年轻人说什么死不死的。”护士大妈连续呸了三声,然后白了周南九一眼,把人往旁边挤了挤,拿上托盘里的针,接着犹豫了。
问周南九:
“你这朋友结婚了没有?”
“问这个干什么?”这年头护士连这个都要问吗?瞅了眼护士大妈手里的针筒,周南九抽了下嘴角,这他娘的是要戳屁股的吗?
“哦,我就那么一问。把他裤子脱了吧。”护士大妈举起手中的针筒,往前推了推,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挤了出来。
站在一胖的周南九虎躯一震,啥?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