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裴崇远也算是见过风雨了,照理说遇见什么事儿都应该可以淡然处之,然而,但凡涉及到蒋息的就不行。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做不到,现在也是。
往酒吧去的时候,裴崇远甚至开始琢磨蒋息会出什么事,以他现在的境遇能帮上多大的忙。
好在,2008照常营业,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裴崇远付了打车钱,甚至连找零都没拿,直奔店门。
他推开门,听见秦颂跟往常无异地说:“欢迎光临!”
裴崇远看见他,松了口气,走过去问:“你们老板呢?”
秦颂正调酒,笑了说:“大哥,你今天很鲁莽啊!是准备表白?”
裴崇远急得不行,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但看着秦颂这么轻松的样子,估摸着没出大事。
“表什么白?”裴崇远追问,“他人呢?”
“今天没在,这几天都不能来。”秦颂说,“你要是找他的话,没有急事儿可以下周再过来。”
“他去外地了?”
“那倒没有,”秦颂笑笑,“医院躺着呢。”
医院躺着呢。
秦颂的语气轻松到让裴崇远怒火攻心:“医院?”
你老板都去医院了,你还在这儿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