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看着他坐车离开,唏嘘是一定的,怅然也是一定的,他又点了支烟,看着那车在十字路口转了弯。
放狠话容易,但很多人说的狠话,听听也就算了,没必要当真。
裴崇远对着蒋息说完那些有的没的后,接连几天都没再出现。
没来烦蒋息,没到店里来碍眼,甚至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
蒋息乐得清静,每天遛狗开店,听着秦颂做店里的圣诞计划。
“你听没听啊?”秦颂说,“我怎么觉得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呢?”
没等蒋息说话,秦颂又问:“息哥,你用的哪只耳朵听电话?”
蒋息无奈一笑:“左耳朵。”
“所以就是右耳朵冒出去了,”秦颂叹气,“你把右边耳朵堵住,再听我说一遍。”
“……不用了,我听着呢。”蒋息坐在地上看着尾巴吃饭,“这才十一月初,你计划得够早啊。”
“那必须的,去年没搞好,今年我得把面子找回来。”秦颂喜欢折腾,爱热闹,最愿意做的就是店内各种节日的活动,去年搞了个圣诞arty,结果最后算账的时候发现几乎白忙了一场。
“你想怎么弄安排就是了,”尾巴吃完了,凑过来在蒋息怀里撒娇,他一边摸着尾巴的头,一边说,“别给我赔了就行,赔钱了你就自己补上,别的都好说。”
秦颂哼哼,嘀嘀咕咕地说:“也不知道这店是咱们俩谁的!”
蒋息笑:“给你封个副店长?”
“不用了,担不起,”秦颂说,“不过,息哥啊,有个事儿我想跟你研究一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