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裴崇远说,“一千块钱一杯的特饮,你管这叫公道?”
秦颂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他老板。
“嘿嘿,家家都得有点儿保留节目么,”秦颂说,“我给你调,我调的便宜。”
蒋息听着两人说话,觉得烦,酒也不调了,转身上了楼。
秦颂见老板走了,问裴崇远:“大哥,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得一两年没来了吧?”
“快三年了。”裴崇远说,“难得你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我记性好。”秦颂说,“你够可以的啊,还惦记我们老板呢?”
裴崇远笑:“什么叫惦记?没那回事。”
不是惦记。
必须追回来。
秦颂嘿嘿地笑着,显然不信他的话。
裴崇远拿了酒,原本想上楼去,后来想,上了楼,保不准蒋息又得下来,自己一句话说不上,还白折腾,不如就坐这儿,秦颂这嘴,都不用他套话就能爆他老板的料。
“三年没来,没想到你们这店没搬走。”
“那不能搬,”秦颂说,“我们老板长情着呢。”
裴崇远笑:“对一个房子长情?”
“是呗,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