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还是不说话。
“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我不载别人就是了。”裴崇远微微倾身,拉住他的手,把人带了出来,“别闹,我这位置是谁的,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蒋息想说,我还真就不清楚。
但他看着这个男人为他拉开车门,等着他坐进去,一副真诚又温柔的样子,什么脾气都没了。
“上车吧,少爷。”裴崇远苦笑着说,“你还病着呢,自己不心疼,我可心疼。”
蒋息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说:“裴哥,你载谁跟我没关系。”
“可别说这话,”裴崇远拉着他的手把他塞进了车里,“我这累了一下午了,你就别再折腾我了啊!”
裴崇远关上车门,叹了口气,哄孩子对他来说不难,难的是这孩子太个性,别的孩子是小猫,他是一只小豹子。
他无奈地摇摇头,也上了车。
“还不乐意呢?”裴崇远凑过去给蒋息系安全带,“这是真吃醋啊!”
蒋息低头看他的手:“没有。”
几秒钟之后,蒋息说:“我能开窗吗?”
“怎么?”裴崇远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想着先带这孩子吃口饭。
“这座位上有香水味。”
裴崇远笑了,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开了个缝:“你那边就别开了,吹着你,我心疼。”
这个晚上蒋息话很少,吃了饭,打了针,裴崇远问都没问,直接带着人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