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腿男孩果然没让他失望。
裴崇远开着车,把蒋息带回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蒋息下午的那句“有点想家了”,让裴崇远也昏了头。
他的这个家,第一次迎来了客人。
从地下车库上了电梯,蒋息一直低着头,他一只手攥着他的“红盖头”,一只手被裴崇远紧紧地握着。
这种感觉过于陌生,让蒋息止不住的焦虑。
可焦虑过后,更多的还是期待。
开了门,进了屋。
裴崇远连灯都不开,直接把人抵在了墙上。
谁都不说话,只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的呼吸声。
蒋息路过了玄关,路过了一楼的客厅,路过了楼梯转角,路过了被不小心推倒打碎的花瓶。
他一路丢盔卸甲,最后堕入柔软的大床,把自己交给了轻声叫他“小息”的人。
窗外雪还在下,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整座城市开始被掩埋,同时被洁净的白雪掩埋的还有交错的qg 欲、混乱的chuan 息,以及浑浊不堪的空气。
“醒了?”
蒋息睁眼的时候,窗帘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他甚至无法确定这是半夜还是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