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喻忍不住扶额。

一支铅笔：……嗯。就，非常正常的感觉。

傅未艾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这句正常是什么意思。

小饼干又胖了：老哥你进展真快

小饼干又胖了：那个那个！你们俩谁主动的呀？

一支铅笔：……应该是我吧。

小饼干又胖了：[给力]下一个问题，醒来之后有什么感想吗？

一支铅笔：……

一支铅笔：没有吧，醒来之后差点迟到，非常匆忙的一个早上。

绕来绕去聊不到重点，傅未艾急得直挠墙，可他这个小号又不可能直接问细节，只能旁敲侧击地去带节奏。

小饼干又胖了：我听说第一次好像非常疼，是真的吗[可怜][可怜]

一支铅笔：……还好。

小饼干又胖了：什么，你们男孩子这么神奇的吗？！

一支铅笔：真的还好，大概也提前做了功课，所以就……嗯。

小饼干又胖了：也就是说你非常满意咯？

傅未艾紧张兮兮地盯着聊天窗口，对即将出现的答案期待又害怕。

三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