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要是一会儿我爸妈动手打他,我就用手掌比着脖子以死相胁。
我咬着吸管瞥李彧,“校门口举灯牌,也就你能想出来。”
李彧先是拍手称赞“押韵!”接着说,“这样比较显眼。”
我见他话里有话,便作洗耳恭听状。
李彧说,“校门口人流量大,说不定还有很多a白c粉,我们把阵仗弄大一点,不但能让咱爸妈看到我们的诚意,而且他们当众也不好棒打鸳鸳。”
李彧这心机男,说得竟然还有点道理!
李彧又开始幻想,“你说到时候如果咱爸妈要拆散咱俩,会不会有很多围观群众,群情激奋,振臂高呼——a白永不朽!恋爱要自由!”
李彧描述得太有画面感,我甚至脑补了五四青年在大街上挥舞着手臂高声呼喊口号的场景。
我一个哆嗦,吸管差点戳到牙龈,“还是不了吧,过头了。”
……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李彧就裹着那块闪亮的灯牌狗狗祟祟地往校门口走,我捧着杯奶茶小口小口嘬着,我觉得我俩特别像皮条客。
我家的车没有林珏琨那么花里胡哨,就是普通的宝马和奔驰。
在校门口站了十来分钟,前方的道路尽头就驶来了一辆熟悉的宝马车。
我立马站直,提醒李彧,“来了。”
李彧紧跟着站得笔挺,像寒风里的一棵小白杨。我感觉到李彧的不安,就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没事,我首当其冲。”
“别闹,”李彧一手拉过我塞到背后,“不管发生什么,老攻都要在你前面。”
好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