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的视线递过来:“累了?”
凌真抬眼问他,微圆的杏眼一眨不眨:“你最近很忙吗?”
忙得要出去见有的没的的人。
魏玺如实告诉她:“今天有一点。”
但他不想让凌真等,订了晚饭,然后把工作带了回来。
凌真不说话了。
等过一会儿,魏玺处理完了手上的工作,想起刚才凌真无精打采的模样,合上笔记本去找人。
凌真在厨房吃掉了烧腊饭,剩了一大半。
魏玺走过去想抱她,带一点鼻音轻声问:“不喜欢烧腊了?”
凌真既不想打扰他工作,也不想给他抱,像小猫儿一样从他怀里蹭了出去,往房间走:“不喜欢了——我好累,要睡了。”
这个男人,前一天还抱着她说欺负她的都是坏蛋,后一天居然就背着她去见别的女人了。
不开心,但她拒绝表示在意。
她觉得,这件事应该魏玺自己主动和她解释。
凌真走得毫不拖泥带水,“嘭”地摔上了门,上了锁。她蜷着小腿在躺在被窝里,一晚上听见门外几次响起魏玺的脚步声,但他什么也没说。
凌真在房间里,撇着嘴捶自己的抱枕。
他那么会,难道看不出她在不高兴吗。
捶完了可怜的抱枕,凌真委屈巴巴地闭上眼,睡得好不甘心。
第二天魏玺起得很早,去敲凌真的门。
但小姑娘昨晚莫名的气儿还没消,今天居然一大早就跑掉了。
魏玺推开门,看着空荡的房间,手搭在门把上。
男人眉尖微蹙。
他不喜欢凌真心里有他摸不清的情绪。
她的喜怒他应该全部感知,全部了解。偶尔有漏网的心情,他会更想牢牢抓住。
掌控欲开始作祟,心底有轻微躁意。
凌真在想什么,这一次他的确没有头绪。